少我一块肉?”不论是薄情寡义还是虚伪多疑,说得好像这些人叽叽歪歪,她就能听到一样,“有这脑子说出这般可笑的话的人,莫说是后世的人,哪怕是当世的,他也没资格站在我面前对我说这话。如此,我又何必在意他们如何狺狺狂吠?”
亓官让听后静默三息,倏地笑开,手中羽扇摇得更加欢快。
姜芃姬最吸引他的地方是什么?
不仅仅是二人心意相通,更是这股从少年到现在都不改的狂傲自信!
它对亓官让来说,吸引力远胜于毒之于瘾君子。
“文证,咱们商量个事情。”
姜芃姬幽幽看着他手中的扇子,伸出四根手指,示意亓官让认清自己是四十好几的男人,身子骨不如年轻时候,大雪天的——他能不能别拿着他的宝贝扇子了?拿着扇子也无妨,能不能别扇来扇去?这么多年了,亓官让就没发现一到冬天就没人喜欢跟他蹲一块儿玩耍吗?
亓官让笑容慢慢消失。
直播间咸鱼还贴心给他了一张心声。
头可断,血可流,扇子不能丢!
作为一个行动派,姜芃姬说要搞死北渊就要搞死北渊,当下就派了人去跟北渊守将交涉。
守将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