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追根究底还是亓官让给了人把柄。
姜芃姬免了他请罪,“这事岂能怪你?你做的没错,换做是我也不会做得比你更加周全。”
亓官让又不是一上来就把难民全部干掉,那些初犯的难民都是送了干粮好好劝说的。
这样都算铁血无情的话,姜芃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
她道,“文证不妨听听我的打算。”
亓官让洗耳恭听状,恭敬道,“主公请讲。”
姜芃姬手指点着桌面,“昨夜我派人询问了那些个与吉庆一起逃难的北渊百姓,他们中间大多人对东庆乃至其他三国的印象都是‘战争、死人、疫病、贫瘠’,并且极为笃定……”
马休倒是没有被愚弄,他也是少数几个相信东庆局势稳定的人,但并不确定到了哪种程度。
亓官让道,“这也正是让想对主公说的,北渊为了防止百姓过境逃窜,不仅对边关守卫严加看守,残杀试图逃难的百姓,还时时派人愚弄百姓,宣扬一些莫须有的人间惨状……”
姜芃姬冷笑,“例如我杀人盈野,剥削压迫百姓,弄得大地千里荒芜,白骨累累?”
亓官让无奈道,“他们传的话可比主公说得难听的多,捏造的不实内容也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