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晴不定,自家主公又掌控着生杀大权,她发火可是能要人命的。
姜芃姬道,“我知道问题在哪里了,希衡可有关注金鳞书院学生们的算数课程?”
张平道,“隐约有耳闻。”
姜芃姬认真与张平交流,“说一番你不爱听的,墨家学说本身并不适用于复杂的朝堂,但这不意味着墨家的作用就比儒家、法家小。相反,在民生之道上,它有着儒法两家难以比肩的作用。不论是儒家、法家还是墨家,传人是传承下去的基础。没有传人,再惊为天人的学识也会无人继承、流传。我倒是不觉得墨家对传人天赋要求高这种说辞,我更觉得是墨家在这条路上走了弯路,亦或者说是错路。我这几日观察木工坊,发现很多人照着图纸知道该怎么做,手艺精湛,但其中零件稍作调整,他们便乱了套。许多东西的制造之法,彼此间都有共同点,若是总结出这些共同点,是不是能减少不少弯路?是不是能将一切化繁为简?”
张平听后思索良久,隐隐抓住什么,但却不得要领。
他只能求教姜芃姬。
“臣愚昧,还请主公进一步明示。”
姜芃姬道,“例如,《周髀算经》之中,商高说‘故折矩,勾广三,股修四,经隅五’。《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