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就不同了,哪怕是副作用最小的避子汤也会伤身。
是药三分毒啊。
姜芃姬翻了个身道,“留着吧。”
卫慈维持半坐起身的动作良久良久,仿佛脑中有一根弦绷断了。
留、留着?
“躺下,睡着,我冷。”
姜芃姬的声音慵懒而沙哑,属于让人一听就腿软的苏。
卫慈茫然地点头,动作僵硬得躺回被窝,两手两脚伸得笔直,仿佛一根木头。
他睁着眼睛盯着房梁,一直看得眼睛都酸了,这才找回自己的思绪。
主公——
主公说留着?
这岂不是意味着少主快来了?
姜芃姬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感觉卫慈的手掌在自己的小腹虚悬,想贴又不敢用力贴上去。
她翻了个身,冲卫慈的方向又缩了一点儿距离。
之后几日皆是如此。
姜芃姬跟平常一样,办公效率不降反升,卫慈却像是被女妖精吸干阳气的书生,精神萎靡。
丰浪子还不要命地调笑,“主公还未三十,怎么就如狼似虎了?”
瞧卫慈的样子,被榨干了呀!
他这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