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消息还传到了养病的父亲耳中,气得柳伋吐血昏迷——一句话,柳氏摊上大事儿了,“柳羲不在了,还有柳佘和柳昭!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老家伙的后嗣觊觎她的基业?”
几个长老在族中名望极高,何时被小辈这么喷过?
他们与柳伋父亲同辈,柳珩在他们面前就是个孙辈。
更何况——
“刺杀之事并非我等所为,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。”
柳珩气笑了。
栽赃陷害?
“没凭没证,你们如何让人相信你们没有做过?”柳珩道,“柳羲那边却是有凭有证,证明这事儿与柳氏与你们脱不了干系。你们便求神拜佛吧,柳羲安然无恙,念在叔父的面子上还能宽恕了你们。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,整个柳氏都要给她陪葬,包括你们!”
柳珩说话太不客气了,几个长老老脸挂不住。
柳伋对他们说话都要客客气气,柳珩算是哪根葱?
一人道,“柳羲若真是有三长两短不好么?至少,柳佘不似这丫头薄情寡义。”
柳佘还是念着家族的,柳羲眼里却没有家族这个词儿。
从姜芃姬独立分宗之后,几个长老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