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背,两腿一夹马肚,那马儿温顺得往考场走去。孙兰看着战马马背,脸都黑了。
姜芃姬是个不按理出牌的恶魔,自然不会让学生考得太舒心。
孙兰差点儿要哭,“好歹给个马镫啊——”
是的,姜芃姬命人把战马的马镫都卸掉了,只剩下马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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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镫这玩意儿出现还没多少年呢,至少李赟这货参军的时候,他还是习惯骑没有马镫的。
现在马镫普及了,同时也降低了御马门槛。
为了测试学生的真实本事,姜芃姬“通情达理”地拆掉了马镫。这不仅意味着学生御马难度大了,骑上马背也困难了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这批战马的个头都不大,性格还很温顺乖巧,要是换成重骑兵营的重型马,随便一个个头都比成年男人还高,这些学生怎么上马呦。
丰真看着孙兰愁眉苦脸的小模样,差点儿笑得前仰后合。
张平不解道,“不知主公拆了马镫究竟有何深意?”
丰真神秘兮兮道,“希衡有所不知,不靠马镫上马御马,别的不说,这腰就不错。”
张平:“???”
画风突然就污起来了。
卫慈在一旁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