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来信了?”
姜芃姬信函抵达的时候,孙文正在亓官让这里小坐。
因为立场,二人在这两年间建立了坚实的革命友谊,一边想点子坑中诏,挑拨他们内斗厮杀,一边喝茶喝酒下棋聊天……日子别提多美了,孙文与亓官让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。
亓官让撕开信封,展开信纸细看,常年冷漠的脸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嗯,还是好消息。”亓官让将信递给孙文,同时提着衣裳下摆在席垫落座,感慨着道,“主公都发话了,那些好战的也该消停一阵子了。每日练兵不好么,整日想着打打杀杀……”
孙文眼神闪过一缕古怪。
打打杀杀?
这话从亓官让口中说出来可真稀罕,弄得亓官让像个和平大使,实际上他最能搞事儿了。
孙文笑着看完信函,将信纸折叠回去,小心放在一旁。
“年轻人么,不都精力旺盛?他们好战,迫切想要建功立业的心情,我们这些过来人都懂。”孙文优哉游哉地道,“只是,现在时机不对,实在是不宜再动兵戈。大军驻扎湛江关,偶尔遣兵去中诏境内打个秋风也就罢了,真正动兵却是不能。北渊和西昌两个国家也盯着中诏这块肉呢。谁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