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,孙兰就很无奈道,“柳公又不注重样貌,如今风气与爷爷那会儿不同了。”
别的不说,主公帐下齐匡是出了名的丑啊,长相对不起爹娘,腿还有残疾。
这么一个条件,搁在以前,别说被重用,连出仕的门槛都摸不到。
“男子汉长得那么白做什么……”
孙兰在军营混久了,越发觉得肌肉才是男人的浪漫。
可惜先天限制,他练不出横练的肌肉,顶多将柔软的小腹弄得紧实一些。
这一会,孙文老爷子看着披星戴月回来的孙子,老脸都要耷拉下来了。
他的孙儿又黑了,若非老人家眼神好,怕是都看不出孙儿与黑夜的区别。
“主公传信,明年大概要修整一年。”
孙文指着自己对面的席垫,示意孙儿坐下谈话。
“你在金鳞书院的课业也该重新拾起来了。”
孙兰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不由得正襟危坐,脊背挺得更直。
“爷爷,您的意思是让孙儿回去?”
孙文点头,耐心给孙兰解释,“大军修养一整年,期间的杂务对你而言不过是重复了又重复的事情,做了也是浪费时间。倒不如回了金鳞书院跟着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