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的衬托下更显细白。
卫慈瞧了眸色略暗,右手往旁边摸索了一下,抓来散落的足袜给她套了回去。
姜芃姬道,“你也是,不知情趣。”
尽管姜芃姬认为穿着比基尼到处跑也不算什么,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,一截光裸的手臂、一只脚都算得上隐秘部位。双足对于那些闷骚的文人而言,杀伤力甚至比不着寸缕更大。
卫慈被她挑拨得鼻尖都红了,抿着唇将足袜给她套上,系好带子。
“坐好!”
姜芃姬撇撇嘴,挪了一下坐到他对面不远处。
卫慈这才暗松口气。
他前后两辈子都是克制守礼之人,男女之事在他的记忆里应该发生在晚上,地点仅限于房间,哪怕白日嘴花花,身边也应该只有彼此。现在呢?车厢内的确只有他们俩,但车厢外还有其他人。哪怕卫慈修了两辈子,他的脸皮还是不足以支撑他去做出格的事情。
姜芃姬瞧卫慈通红的耳垂还有鼻尖晕染的些许薄汗,唇角忍不住勾起。
天地良心,她现在真没有当禽兽的意思,没看到她还开着直播间呢?
哪怕她要办了卫慈,那也会先关了直播间啊。
“我听人说,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