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芈婳道,“去了。”
男人冷笑,“没被人赶着打出来?”
芈婳抬了眼皮瞧他。
眼神自己体会。
“妇道人家待在内宅相夫教子就行了,别整日做着不切实际的梦。”男子道,“你的事儿,不少人都知道了,你让友人如何看待我?趁着丢人还没丢大,你尽快与我回去,日后安分了。”
芈婳冷笑道,“倘若家中男子能撑起门楣,比妾身更优秀,何须妾身出头?”
男人的脸刷得一下气成了绛紫色。
“我何曾短你吃穿?用得着你抛头露脸、丢人现眼?”
芈婳道,“这话就好笑了,郎君一年一人开销便要九千贯,府邸女眷、婢女、仆从以及护卫的各项嚼用固定五千贯,公爹与娘的开销三千五百贯,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也要四千三百贯……只是,府上良田店铺收益却不足一万贯,剩下这么大空缺,难道是郎君你填补的?”
芈婳嫁之前,府上账本连年赤红,亏损达到三十多万贯。
如今能转亏为盈,府上吃穿用度还能越来越好,还不是靠了她?
吃软饭还不摆正自己的态度,脸也真大。
男人说不过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