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慛那个过继来的少主就是死在花渊手中,他没有半夜笑醒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会伤心?
至于侍女说的“暴躁易怒”、“动手将人鞭死”……这些变化搁在西昌帝姬眼中,根本不是什么性情大变,分明是花渊暴露本性,终于舍得撕开维持多年的“君子”面具,回归本我。
“除了这些,没别的事情了?”
西昌帝姬有一下没一下得轻抚肚子,困意渐浓。
这个八卦的侍女面露难色,西昌帝姬捕捉到了,说道,“有什么事情就说吧,别支支吾吾、遮遮掩掩的。你现在说了还好,总好过我日后不知从何听到,惊动肚子里这个小祖宗吧。”
侍女咬牙道,“夫人,小的前两日听到些不好的消息,说是前线情况不太好。”
西昌帝姬心头一紧,问道,“不太好?怎么个不太好?”
“小的哪里知道呀,只是听某个有些门路的武人这么说的,具体不太清楚。”侍女说完这话,恳求道,“夫人,这些事儿不让乱传的,若是被管事嬷嬷知道了,小的这条命可就没了。”
西昌帝姬随口应道,“知道,不会将你交代出去的。”
她以为前线战事不太好,那也是花渊计划中的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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