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卒,像安慛这样的大头目还是第一回呢。
第二日,大军集合整齐,半死不活的安慛被提到祭台上。
一看这个架势,安慛也明白自己的结局了,顿时气得面色青黑。
“柳羲,你敢这般折辱我?”
杀掉一方诸侯来祭旗,这排场不怕大得引发天下士人不满?
姜芃姬左手按在刀柄上,神色冷漠地道,“这怎么能叫折辱?你不愿意归顺我,但我也不可能将你当做庶人放掉。如今这个下场,难道不是你自己选择的?如何能怪罪我呢?”
姜芃姬昨夜的反击毫不留情,尽管那支箭没伤到安慛的大腿动脉,但也让他生不如死。
后来,医兵给他拔箭止血,更是让他疼得昏厥过去。
一番折腾,半条命都丢了。
这会儿又被抓到祭台当祭品,安慛的精神越发萎靡起来,刚才的愤怒质问更像是回光返照。
不管安慛如何愤怒,他也改变不了失败者的结局。
他被人用肮脏的帕子堵住了嘴,被迫屈膝跪在地上,以一个罪人的姿态,将狼狈展现给底下的万千将士,他的对手姜芃姬却以王者的身份接受所有人给予她的崇拜与臣服。
安慛的双手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