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腿——”
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安慛惨叫出声。
胯下的战马也因此高亢嘶鸣,时而高扬前蹄,时而跳起尥蹶子。
它动得越是剧烈,深埋马身的箭簇便钻得更深,撕扯搅动它的肉,淙淙鲜血自伤口流出。
战马受惊乱蹦乱跳,马背上的人更加吃苦头,安慛更是倒霉,第二次被战马甩下马背。
若非有人在他落马之时出手拉了一把他的衣领,这一下怕是要摔出个脑震荡不可。
当然,现在安慛的重心也不在战马身上,大腿上的疼痛更加尖锐,占据了全部心神。
安慛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,面目狰狞而可怖。
为了减轻痛楚,他抬手抓紧大腿伤口处的布料,力道之大,几乎要将料子搅碎,五指关节也因为过度用力而苍白。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血,粘稠温热的鲜血沾满安慛他的手心。
一红一白,衬得白得越白、红得越红。
这一幕发生在一瞬间,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,安慛已经痛嚎着倒地。
于是,有人厉声斥责道,“柳羲,亏你还是一方诸侯,行事如此阴狠狡诈,居然暗箭伤人!”
姜芃姬冷笑连连,她越来越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