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可以,吕徵自然希望康歆童一声顺遂,“你说她面相奇特,命格也有奇异之处……难不成还有其他变数?是福是祸?未来能否逢凶化吉?”
卫慈道,“她碰上了贵人了,命格大变,总归会比原定的好。”
吕徵笑道,“你这么说,徵也安心了。”
说话的功夫,康歆童已经麻溜准备好了晚膳,卫慈顺势留下来蹭了一顿。
用了膳,天色渐暗,康歆童起身替义父吕徵送卫慈离开,一路上都紧张得说不出话。
等她目送卫慈离开之后,她才匆匆去寻自家义父。
“义父,我们日后便住在这儿了?”
本以为会有牢狱之灾,没想到被敌人俘虏后的待遇比待在安慛那边还好。
早知道这样,她就继续安利自家义父跳槽了。
吕徵揣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,拧眉将苦口的良药喝下肚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觉得医师给他开的药方比之前喝过的药苦多了。
“你看着挺开心?”
吕徵忍不住提醒自家义女,他们父女俩现在可是阶下囚,有什么可乐呵的。
康歆童道,“女儿观察那位师叔,性情当真不错,日后要是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