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鱼饵,安慛岂有不上钩的道理?”
吕徵嘴上嘴硬,但他心里却得承认——姜芃姬说的没错。
安慛已经被逼得走上绝路,花渊还在背地里捅刀子,除了相信锦囊,没有别的办法。
当然,安慛是个谨慎多疑的人,未必会尽信。
“你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?伏击安慛不成,反而赔上自己的粮仓?”
吕徵和程靖几人为何会对姜芃姬有意见呢?
琅琊书院一脉的学子也不看好这位校友?
单纯从人品考虑,姜芃姬是个相当讨喜的人,哪怕她最贱了些,但知道分寸,反而成了独属于她的闪光点。不过,交友与辅佐诸侯是不一样的,二者的评判标准也不同。
朋友可以皮、可以胡闹,但主公却不能,吕徵都不知道卫慈几人是怎么忍下来的。
例如这次——
拿自家粮仓做诱饵,引安慛上钩,若是对方反套路一波,安慛光脚不怕穿鞋,她呢?
姜芃姬露出些许沧桑又嘲讽的笑。
“少音这是小瞧我了,我敢设局,自然有依仗。”她反问道,“你见过庄家输吗?”
吕徵心下一凛。
“这个混乱的世道持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