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映衬吕徵的脸更加阴沉。
不等他适应周遭光线,他便听到一声阔别多年的呼唤。
“少音,别来无恙。”
姜芃姬那张没怎么改变的,得意洋洋的笑脸在他眼前放大。
吕徵双手被人捆绑缚在身后,半坐在地上,发冠发髻凌乱狼狈。
“我女儿呢?”
哪怕多年未见,但一看到对方的笑脸,吕徵便认出她的身份。
“原来那丫头是你女儿啊?好歹也是女儿家,哪里能像你一样待遇?”姜芃姬蹲下来,视线与吕徵平齐,笑道,“她被捆了放在其他地方,我也不是安慛那般丧心病狂的人,不可能对敌人亲眷下狠手的。说起来,你家闺女生得可真是俊俏啊,一点儿不像是你的种。”
吕徵深吸一口气,尝到久违的胃疼。
他故作平静地道,“因为是义女。”
“我挺喜欢那个小丫头,她待你倒是极好,被人五花大绑还咬人,不让人动你一根汗毛。”
吕徵听后,糟糕的心情略有舒缓。
这个冰冷无情的世界,唯有义女还能给他几分慰藉。
姜芃姬道,“半多年前,我让不曲给你带话,你可没有正面回复,莫不是想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