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为吕徵为了公事能牺牲私仇。浑然忘了,吕徵是人不是圣人,他也有七情六欲,做不到大公无私。
吕徵听后,心情格外疲倦。
哪怕安慛中年落难,但早年养成的习惯早已深刻骨髓。重新起复后,他忘了战战兢兢做人的感觉,找回了高高在上的士族底气,浑然忘了什么叫“顾忌”,更不会体谅吕徵的苦衷。
安慛刚才那句问话就十分欠妥当。
明晃晃指责吕徵因私废公,故意跟花渊过不去。
吕徵掩下内心的失望,躬身拱手,语调平静道,“柳羲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陷害臣,挑拨主公对臣的信任,臣却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自证清白,此为臣之过错。方直之事,的确是臣考虑不周。为了避嫌,臣愿自我禁足,交出手上军务兵权,待水落石出,还臣清白再行打算。”
安慛一听这话就懵逼了。
他的确是向吕徵兴师问罪,但说开之后,他心里的天平又倾向吕徵,懊悔自己的多疑。
偏生吕徵将话都说绝了,根本不给他台阶下。
不管安慛怎么想,吕徵是懒得揣摩了,自我禁锢就什么都不管了。
另一边,姜芃姬还锲而不舍给老同学写信。
打仗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