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嘲讽自己了。
他与花渊各种不对付,这会儿却要将对方拉出来当挡箭牌才能打消安慛的怀疑,着实可笑。
“他知道方直找过你?”
安慛眉头轻皱,似乎没想到这里还有花渊的事情。
吕徵点头,“是,花渊上府的时候,方直还在府上,但他并未说什么。”
花渊这面挡箭牌挺好用,安慛心头的怀疑果然打消大半,原先的念头也开始动摇了。
安慛缓和脸色,吕徵却忍不住闭上眸子,不看对方的反应,更不想被对方看到自己的失望。
安慛自言自语道,“他为何不与我言明?”
“兴许他是认定方直无害,兴许是觉得臣对主公的忠心无需置疑,亦或者……他觉得这是臣的把柄,留着日后有用处。”吕徵说到此处,面上的讥诮越浓,“主公以为是哪一种?”
吕徵这话问得相当不客气,甚至有些当面责问安慛的意思,听得后者暗生不满。
“少音这是埋怨我了?”
安慛明知故问,吕徵闻言,心下冷笑。
埋怨?
他吕徵受了这么多委屈,搁在安慛眼中居然只是“埋怨”的程度?
他现在是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