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花渊的拒绝,少年只能惶惶不安地离开,临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。
花渊一路目送却不言语,面色沉凝,少年只能暂时死了心。
“先生,如今该如何是好?”
西昌帝姬以为花渊会三下五除二毒死少年,万万没想到数日过去,他还没动静。
少年不死,西昌帝姬便要惶惶不可终日,她生怕自己会被花渊放弃,成了无用的弃子。
她按照花渊的吩咐走上了绝路,算计少年与她有染,若是少年不死、安慛不死,等她腹中这个胎儿生下来,到时候要死的就是她了。安慛那个脾性,如何会容忍自己的侧室被过继来的儿子玷污?倘若安慛再知道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,西昌帝姬怕是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她现在就像是个溺水的人,临死之前也要紧紧抓住手中的稻草。
西昌帝姬一手扶着显怀的肚子,小心翼翼靠坐着凭几,生怕这一胎有什么三长两短。
“妾身按照先生叮嘱,什么都做了,再无回头之路,先生此时若是抛下妾身,妾身当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”她的脸上充斥着令人怜爱的柔弱,让人忍不住伸手抚平她轻蹙的眉心。
当然,这个“人”并不包括花渊,这个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