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长大,安慛还不知道活不活着呢……毕竟,内有花渊这个蛇精病,外有姜芃姬这个劲敌,安慛作为夹心饼干夹在其中,怎么看怎么像是短命的货。
哪怕姜芃姬没有弄死安慛,多年之后,那位少主也成长起来了,哪里是一个年幼的孩子能抗衡的?
除非……西昌帝姬脑瓜子转了转,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及其大胆的念头,莫非……
她双眸霍地睁大,吓得退了半步。
花渊手中的毒不是给安慛准备的,那么就是给少主准备的!
少主死了,安慛待在前线被花渊扼住粮草命脉,是生是死还不是花渊一句话?
只要这两人都死了,她腹中的孩子才有可能成为花渊挟持上位的筹码。
果不其然,花渊道了句,“少主?侧夫人,主公更加看重你腹中的孩子,早有废立的心思。”
“废立?”
“是,这的确是主公的意思,如今这位少主可是侧夫人腹中孩儿的绊脚石。”
绊脚石,自然要踢掉。
西昌帝姬心下一寒,她不怀疑安慛的狠心,废立的心思估计是真的,但准备给少主投毒这事儿,究竟是安慛授意还是花渊自作主张,那就有待商榷了。安慛无耻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