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上热饭。兴许是敌人攻势猛烈不少,以至于战事吃紧,吕徵最近两天也不处理杂务,天不亮就被安慛叫过去开会,月上中天都不回来。不知这次战况如何,康歆童守着小火炉打着哈气,睡一觉醒来都没瞧见吕徵回来。
“莫非今日打了败仗了……”
康歆童回忆白天瞧见的伤兵,数目的确比之前几次更多,瞧着更加惨烈。
她又抱膝等了一会儿,终于听到帐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。
康歆童精神一震,睡意跑了个干净。
“义父!”
她唤了一声,帐篷被人掀开,借着帐内几盏烛火,勉强看清来人是谁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吕徵微微一愣,康歆童已经迎上前。
他下意识退了一步,但还是迟了,康歆童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,脸色大变。
康歆童急忙问道,“义父受伤了?”
吕徵抬手捂着左臂,摇头道,“阵前刀剑无眼,难免受伤。”
康歆童道,“义父督军,身处中军,如何会轻易受伤?”
除非三军军阵被敌人破了,敌军冲入己方军阵,这才有可能误伤被重重保护的吕徵。
吕徵的眉宇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