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做什么,未曾出手。先夫便只有这么一缕骨血了,如何能叫她走到这一步?这两年只能想着法儿苛待她,缺衣少食,若非舍不得,怕是连毁容都下得去手……母女连心,奴家何曾想这样?”
吕徵道,“你打算如何?”
夫人道,“恳请先生要了她。”
吕徵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这位夫人的话太有歧义了。
夫人也知自己说了错话,解释道,“奴家知道先生已有家室……您若有意,收去做个良妾亦可,若是心善,便收她做个义女。日后婚嫁看她造化,绝不会对先生造成妨碍。”
吕徵道,“夫人还真是看得起吕某。”
夫人道,“见过那畜牲的黑心,先生再不好,总归比他好些。”
时间拖延越久,她越是心慌,今日吕徵上门,她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错过吕徵,女儿的未来怕是真的毁了。
吕徵思量再三,最后还是答应帮忙。
他趁着安慛结义兄弟大醉的机会,直言自己看上他府上的仆从,打算要走一个。
这个时代,互赠妾室都是美谈,更别说要走一个仆从。
对方醉得厉害,迷迷糊糊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