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到哪里去,后者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吕徵为了安慛付出良多,早期那两年更是辛苦,熬了不知多少精力和心血才将安慛的铺子慢慢摊开,让他有了今日的风光。如今跳出个更加符合安慛胃口的花渊,吕徵这个三观不合的谋士就被他慢慢雪藏,成了边缘化的背景板。真说起来,吕徵还是安慛帐下少有愿意正眼看待两兄弟的人,因此他们对吕徵极为尊重,路上碰到也会恭恭敬敬打个招呼,说上几句话。
吕徵闻言转过头,淡然道,“原是二位将军,徵早先去恭贺主公,这会儿正要回家守岁。”
尽管吕徵家里没什么人,但蹲在家里过年守岁是老传统。
两兄弟对视一眼,抱拳邀请道,“末将二人也独身在外,守岁怪无聊,不如军师赏面一起?”
吕徵点头应下。
过年这种节日就应该有些人气,人多热闹。
两兄弟开开心心领路,七拐八拐到了家,家中灯火通明,身姿姣好的妇人在门外等了许久。
“夫人,快去准备美酒好菜,今夜要与军师他们喝个痛快。”
妇人颔首点头,领着两个侍女下去将一直温着的美酒佳肴端上来。
吃了两口菜,结义弟弟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