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淡笑,不置可否。
一局终了,二人收拾棋局打算围炉再谈一局,外头大雪纷纷,屋内却是暖烘烘的。
“郑浩是一枚合格的棋子,但整个棋局不是一枚棋子能撑起来的。同理,中诏想要彻底乱起来,内斗虚耗,光凭一个郑浩也不够。”亓官让抱着玻璃杯泡枸杞茶,末了还嫌味道淡加了一勺浓浓的蜂蜜,一边感慨有钱人的腐败生活,一边安于享受,“聂清的性格不似其父,但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,这回不就让人意外了一回?一个郑浩,搁他跟前只能算块磨刀石。”
可不是?
聂良清算众人却漏了郑浩等人,不也打着用郑浩他们磨砺聂清的心思?
由此可见,在聂良的算计中,郑浩对上聂清,不是对手。
两个老狐狸聚在一块儿下棋闲聊,三言两语便决定了整个中诏的未来走向。
如何将中诏内斗越演越烈?
不仅要拉更多人下水,同时还要保证湛江关不会给他们外患压力。
没了外患,内斗的苗头又起来了,再来一阵微风助攻火势,这局棋可不就布好了?
孙趁机甩了一个猛料,将原先作壁上观的人拉下水。
这桩猛料与中诏某个立场中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