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偏偏又不能发作,只能捏着一鼻子一口气喝光。
“咳咳……医师究竟放了多少黄连,苦死我了……”
卫慈道,“药中并无黄连。”
姜芃姬道,“那也很苦,舌根都是苦的,不信你尝尝?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唇,卫慈忍不住撇过头去。
老司姬的“尝尝”,自然不是尝药渣,卫慈心知肚明。
“我都病了,你都不给我好脸色,难过。”
姜芃姬耷拉着脑袋,哑着嗓子控诉卫慈,试图将这事儿揭过去。
卫慈叹了一声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。
“主公当真是病了?”
姜芃姬:“……”
卫慈道,“您忘了,慈与您前世朝夕相对二十余年,真病还是装病,外人不知、医师医官不知,但慈作为您的枕边人却是知道的。主公,莫非是想靠着装病让慈不计较昨日的事情?”
“嘤!”
姜芃姬忍不住将被子拉高了盖着脑袋。
她闷闷道,“我装病不是为了糊弄你……”
卫慈道,“主公是想说,对外传言风寒,借此误导汾州南氏?引蛇出洞?”
病得这么巧合,南氏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