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渊将西昌皇子看得透彻。
这位皇子嘴上说着抗拒,心里、眼底全是野心和算计,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也是不择手段。
花渊最讨厌这种口是心非的伪君子,分明龌龊得不行,偏偏还死扒着最后的颜面不肯撒手。
假惺惺!
花渊要做的就是将这副厌恶的假皮揭下来,让假皮之后的丑陋面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“你,呵,究竟是做还是不做?”
花渊的声音像是地狱传来的催命符,皇子被吓得汗出如浆,黏稠的汗液很快便打湿了里衣。
他用近乎痛苦与绝望的声音低吼。
“我做!我做还不行嘛!”
他连“孤”这样“高贵”的自称也不用了。
吓得不敢用。
瞧着仿佛生不如死的皇子,花渊发出了一声不屑冷嗤,嘲讽对方的做作。只要表现得够痛苦够挣扎,似乎就能掩盖内心见不得光的念头和野心,将一切的错误都归咎于花渊逼迫……
虚伪得令人作呕,倒不如坦诚一些来得喜人。
花渊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他要给安脑袋移植一片辽阔草原,在上面尽情放羊跑马,还需要让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