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径自在空余的席垫落座,额头冒着些许薄汗。
李赟道,“今日……关于那位西昌帝姬与主公的事儿……三位军师就不急么?”
三人面面相觑,卫慈选择沉默是金,李赟慢了一拍,没有发现水阁内的诡异气氛。
李赟很焦急,劈头盖脸一顿絮叨,急切的神情丝毫没有作假,这让三人表情更加诡异。
他们听李赟道,“主公这般年纪还未有子嗣,末将焦虑许久。没有子嗣延续,日后这天下要交给谁?西昌帝姬,说得好听尊称一声帝姬,说得难听不过是丧家之犬。她何德何能,高攀得起主公?更遑论耽误主公霸业!末将便是粉身碎骨,决不能让一介妖妇惑了她。”
李赟说得掷地有声,若非涵养好,换了柏宁几个来,怕是要将茶桌拍得啪啪响。
倒不是李赟执着血脉传承,那要看对象是谁。
自家主公是普通人吗?
不是!
她有极大可能是未来的天下之主,真正君临天下的人!
她的子嗣不仅仅是她一家血脉延续那么简单,更关乎着天下大统与和平的延续!
没有继承人,意味着无人能延续主公对天下和平的理念,意味着他们拼了命挣来的和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