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的汗毛都根根立起了。
“魏夫人,这大白天的,你可别吓人。”
花渊身后哪有什么人,空荡荡的,更别说提着刀的“柳羲”了。
患了失心疯的人发病之后都是这个德行?
话音刚落,花渊的身体突然抽搐一阵,口中溢出一声仿佛濒死般的痛呼,高亢且尖锐,吓得吕徵浑身一震。吕徵忍不住抬手轻抚胸口,坐在他对面的花渊重新变回熟悉的冷漠和尖锐。
“花渊,你真不用去找个医师瞧瞧脑子?”
吕徵真情实感地建议,主人格上线的花渊却冷哼一声,拂袖大步离去。
又过了两日,吕徵再度接到一封来自花渊的求救信,落款是个并不算陌生的名讳。
花渊他老婆的小情人之一,疑似两个孩子的生父。
“犯病就犯病,有必要臆想自己是给自己戴了绿帽的嫡妻情夫?”
吕徵发愁地抓了抓发髻,叹了一声还是去赴约了。
他又一次瞧着花渊哭哭啼啼跪在他脚边,双手抱着他的腿,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
“你寻我作甚?难不成是柳羲也要来杀你?”
吕徵甚为无语,他觉得自己和花渊打交道多了,迟早自己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