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便觉得浑身不爽利,她家子孝是什么人都能压榨的?
卫慈劝谏道,“主公说的也对,但我等兵力损耗巨大,对上安慛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
姜芃姬同时跟聂氏和杨涛干了一架,哪怕都打赢了,但前后损失兵力和财力都是天文数字。
她还没休养就跑来跟安慛干架,哪怕安慛也是元气大伤,她也不能敷衍应付。
指不定就阴沟翻船了呢。
姜芃姬笃定道,“这个道理我知道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
说罢,她舒服地喟叹一声,脑袋一歪靠在卫慈肩头闭眼小憩,鼻尖萦绕着独属于卫慈的香味。不知他用什么东西洗衣裳,卫慈的衣裳常年都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,仔细一嗅,仿佛还有点儿说不出的清冷,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。姜芃姬极其喜欢,嗅多了,心情也会平静下来。
卫慈动作轻柔地擦拭长发,大概是太舒服了,眼皮都沉重几分,生出了困意。
等姜芃姬小憩够了,原先微湿的长发干得差不多了。
姜芃姬趁机揩油,不要钱的情话一句接着一句。
卫慈也习惯了她的动作,哪怕她像章鱼一般缠着他,他也能空出两只手将她长发束好。
“主公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