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案的小厮也带着衙役来了,一行五人提着衣摆溜之大吉。
“分明是你打人,为何我们要帮着你逃?先生要是知道了,那可就惨了。”
姜芃姬理所当然地道,“我要是逃不掉,我就把你们供出来,说你们唆使我干的。”
五个人,年长弱冠,最年幼的姜芃姬也才十三岁多,关键这货长得还人畜无害。
吕徵道,“你可害惨人了,你今日替那对农家父女出头,明日他们就要大祸临头。”
姜芃姬嗤笑道,“怕什么。”
吕徵有些不祥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那户人家一有报复的动向,姜芃姬便翘课去打人,熬鹰一般将那户人家熬得秃头一大块。最后惹不起,灰溜溜搬回了老家,连带附近的地痞流氓都无人再去欺负那对父女。
“单纯替人出头是不够的,我们还要保证售后服务质量,务求让受害者放心安心。”
吕徵:“……”
替人打抱不平只能算小事儿,各种雅集诗会把人怼得七窍生烟才是她的强项。纵观整个琅琊郡的士族子弟,几乎没有没被姜芃姬怼过的。若是有,那多半是对方太弱鸡,她瞧不上。
姜芃姬颜控的消息又是怎么传出来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