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徵只用尽到自己的本分,安慛愿意听劝最好,不愿意那就爱听不听、不听拉倒。
书童听呆了,吕徵没好气地道,“你家先生脖子上的脑袋金贵着呢。”
“哦哦哦,小的明白了。”
吕徵见书童去忙了,心下添了几分无奈和沉重,眉头始终紧拧未松。
吕徵这会儿的心情有些微妙,搁直播间观众的话来说,安慛就像是他辛辛苦苦从白板练到满级的号,他给这个账号添置装备、刷战阶声望、买炫酷外观,结果角色被共号的家伙抢走。
吕徵郁闷归郁闷,但他和这个账号的感情还没那么深,自然不存在“非君不可”情形。
大不了,他再去练一个号,亦或者去收一个成品大号!
话分两头,安慛这里鸡飞狗跳不平静,姜芃姬那边却和谐得很。
为了显示郑重,姜芃姬的装束也费了一番功夫,早早就被卫慈从暖烘烘的被窝揪出来。
“主公若是疲了,闭眼再歇一会儿。”
卫慈温声在她耳边低语,姜芃姬眼眸半阖,含糊应了一声。
“话说……要是日后登基了,我每天上朝也要这么早起,这么累?”
卫慈道,“朝会有大朝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