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双眸子布满了细密的血丝。
樊臣忍不住抓紧了士兵的手臂,追问道,“可是什么?你倒是说呀!”
这话说一半留一半,他是想急死人不成?
樊臣这边的动静也引起坐在不远处修整的老臣注意,忍不住支长了耳朵了偷听。
士兵咬咬牙,含泪道,“军师被俘……已经、已经遭遇不幸了。”
樊臣惊得倒退一步,等待消息这两日,他也猜测过卫応是不是被敌军俘虏了,但没想到他会死。转念一想,这个结果也是合情合理。按照卫応的脾性,没有以死谢罪都算心平气和了。
“怎么死的?”樊臣继续追问道,“他自己还是柳羲要……”
偷听的几人也惊在原地,似乎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,面面相觑的同时生出几分莫名感慨。
尽管他们看卫応很不顺眼,但不得不否认,卫応对于现在风雨飘摇的聂氏而言就是另一块“主心骨”。他都出事了,聂氏的未来就更加渺茫了。当然,有人可不这么想。
这人呸了一声,唾骂道,“死得好!当真怀疑这人是柳羲派来的细作。自打他卫応一手包揽大权之后,我军可有一桩顺心的事儿?这会儿可好到,倾巢而出强攻湛江关,便宜没占成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