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倒是老实得很,换做你父亲,这会儿八成要耍浑糊弄过去。”亓官让常年僵硬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,“此事无须担心,主公并没有问罪的意思。等你父亲凯旋,将功折过就行。”
“有伯父这话,小子也安心了。”丰仪松了口气,旋即有露出些许窘迫的红晕,他略显局促地解释道,“方才收到家中嫡母寄来家书,小子正愁这事儿传到家中会让她担心……”
原来是这样。
卫慈心下好笑,难怪如此稳重的丰仪会特地过来探听口风。
见丰仪离开,亓官让道,“虽是半路出家的母子,二人关系倒是不错。真不知这丰浪子怎么做到的,自己不成器不稳重,讨来的妻子却是精明能干,儿子也是一株好苗子,让人羡慕。”
卫慈酸溜溜地道,“兴许他以后还会有更好的苗子。”
丰攸,呵呵!
当年选拔储君伴读的时候,他就该将这孩子剔除出去。
丰真家养的猪怎么尽盯着人家院里的好白菜供?
亓官让幽幽地问,“丰浪子还能行?”
丰真又是酗酒又是嗑寒食散,虽然在主公的淫威下戒了,但他那种子还能成活?
卫慈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