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带兵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南推进,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有不菲的收获。
眼瞧着局势越发明朗,原先还犹豫的士族立马倒戈,暗中的书信送得也勤快了,内容也不再是含糊暧昧。符望冷笑着看完,一封一封“珍藏”起来,这些都要送给主公阅览的。
说得好听一些,这些人很识时务,押对了。说得难听一些就是没有骨气,不堪大用!杨涛还未败,他们就先唱衰,到处给敌人暗送秋波。这种人品的家伙,主公用着能放心么?
举个例子,倘若哪天主公不幸面临杨涛这个局面,这群小人是不是也会跳出来落井下石?
符望冷笑着道,“哼,一次不忠百次不用,他们还是不太了解主公的脾性。”
随着战局铺开,倒戈的士族也多了,甚至还有人拖家带口过来投奔。
“赵氏?哪个赵氏?”
同姓的士族挺多的,漳州姓赵的士族也有几个。
杨思瞧了一眼,神秘兮兮地笑道,“原来是这个赵氏。”
赵绍的本家士族,杨思这货还和赵绍有一段“不解的孽缘”呢。
当年赵绍在鸿门宴上嘲讽杨思是娼妓之子,杨思立马反唇相讥,回去之后还是怒火难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