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彻夜未眠”
系统适时在聂洋脑海中提醒他。
今早丑时,聂良熬不住病逝了,卫応肝肠寸断哭了一晚上呢。你就别拆穿他了,瞧着多可怜。如今棺材里头躺着的人可不是聂良的替身,是聂良本尊。聂良的寿衣都是他换的
这么说来,父子要在同一日不知先走一步的聂良在黄泉路上看到赶上来的儿子,会是何等心情。聂洋感慨了一句,看到如今这个局面,系统你不觉得自己太冷心冷肺了?
系统恨不得翻个白眼。它又不是人,它是凌驾于人的最高等生命体,人类不过是个蝼蚁,死得如何惨烈都激不起他的同情心。聂洋用人类的心思揣度他,真是愚不可及。
卫応道,“吉时到了,少主上路吧。”
聂洋叮嘱道,“阿洋那个性情若有不对的地方,还请岳父多担待着些。”
卫応连应付的笑都露不出来,只说会关照“聂洋”。
“起灵!”
白幡漫漫,恸哭震天,聂洋扶灵上路。
直到万余人马离开视线,卫応的神情顿时冷如冰霜,攥成拳的双手发出令人牙酸的动静。
“回去!”
他要亲自将聂洋那畜生千刀万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