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‘聂氏子’上,只要还背负这个身份,此生也不得解脱。”聂良道,“若有来生,良愿做一介平民,隐居红尘之外,交友二三,闲来赴宴,不受俗世俗物束缚……”
没有这个小人投毒,往后也会有另一个小人作祟暗杀。
自打聂老太爷把持权柄,搅动聂氏内斗不停的时候,聂良就看穿这点了。
除非从根子解决问题,不然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。
卫応的眼眶布满红丝,水汽弥漫。
聂良深知好友的脾性,这些话开解不了他,若三言两语能开解,卫応也不是卫応了。
“若有来世,応还做光善挚友,你我二人临风望月、奉茶煮酒、畅谈天下,足矣。”
聂良笑道,“你可真是死脑子,被良拖累一世还不够,还想赔上来生。”
倘若不是聂良主动结交,卫応多半还是那个安心坐在窗下品读诗书的文士雅儒,哪里会被卷入聂氏的倾轧和天下之争。提及这点,聂良很愧疚。他对得起所有人,唯独对不起卫応。
倘若卫応因为他的死而耿耿于怀一世,真是闭眼都不安心了。
卫応却不觉得哪里不好,今生遗憾若能在来世达成,那也是幸事。
聂良说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