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帛。
“主公——你看——”
卫慈将布帛交给姜芃姬,姜芃姬接过抖开一看,眉头轻蹙,上面画着木工坊的机密图样!
她用余光示意咸鱼,问卫慈,“史忠?”
卫慈摇头,“此人绝非史忠。”
他前世和史忠没有多大交集,但也匆匆见过两面。
若咸鱼欧皇使用的身体真是史忠的,卫慈没道理第一次照面认不出来。
“如此说来,他昨夜抢的‘流民’就是史忠了?”
姜芃姬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。
“这个猜测可能性极大。”卫慈平静道,“史忠以前可没这些经历。湛江关地处两国交界,风气本就混乱,盗匪丛生。他避开耳目,试图翻过高山,难保不会遇上拦路抢劫的盗匪——”
前世今生,每个人的命运都已经大改,史忠还是一如既往地倒霉。
姜芃姬道,“派人去山上搜索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!”
甭管史忠是不是真的效忠她,他也在她帐下干了几年,如今跳槽卖主,不就是背叛?
她可以容忍下属有缺点,但绝不能容忍下属背叛她。
背叛者,死!
“人活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