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,那还有胜利的希望嘛?军心一旦动摇,士气也得低迷。
姜芃姬惯会利用自己的优势,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营销机会。
她望向卫慈道,“子孝,你说我要不要摆个祭坛、舞剑求雨什么的,效果更好?”
卫慈道,“不妥,要是没来雨,主公岂不被动?”
天象也有不准的时候,哪怕卫慈心里有九成把握,他也不敢拿姜芃姬的声誉开玩笑。
卫慈拒绝了,姜芃姬也没坚持,她也不喜欢跳大神。
二人嘀嘀咕咕,亓官让等人就狼狈得多,孙文老爷子年迈被送下去了,他不能随意离开。
原先白算白净的脸被熏成了黑色,每日都精心打理的胡须也被烧焦了点儿。
因为火势控制不住,亓官让只能退离危险地带。
医兵见他手背红肿鼓起大包,提议道,“军师,您的手背起包了,要不先挑了抹些伤药?”
亓官让应允,医兵为他抹上烧伤药的时候,一点儿水滴滴在他睫毛上。
他下意识眨了眨眼,没一会儿,又有一滴水滴在他眉心。
亓官让惊愕地睁大眼,声音艰涩地询问医兵。
“你可有感觉?方才似有雨水滴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