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聂良这种的只是小意思。”
卫慈:“……”
姜姬正要得意说自己的“光辉事迹”,老首长发来一条私信。
【你的阿爸】:将人挂在一百六十楼高的地方?
姜姬回答道,“我给他们带了吸氧贴和保暖贴,他们在高空冷不死也憋不死。”
【你的阿爸】:……
“虽然违反了军法,不过我那会儿还不是军部编制,我手脚干净,旁人抓不到我的把柄。”
老首长心情复杂。
她就像个班主任,围观从她班里毕业的学生洋洋洒洒交代学生时代做过的恶作剧。
这么皮的学生,肯定不是她教出来的。
老首长在怀疑人生,卫慈也心情复杂。
他突然意识到主公前世生活的地方是他想象不出的世界,那边的环境造就如此豁达的她。
卫慈几个为聂良的反击而义愤填膺,当事人却浑然不当回事。
他暗自苦笑一声。
主公不会因为感情而患得患失,但他会。
特别是意识到二者的世界观横着多大沟壑的时候,越发心慌了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像前世那般离得不远不近,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