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?我也是心疼聂良,碰见这么一个对手,打不打都憋屈。
咸鱼们围观姜芃姬戏耍聂良的全过程,连那套女衫头面还都是咸鱼给参谋的。
姜芃姬原先打算送一套素净一些的女衫,咸鱼们觉得不妥,非要粉嫩嫩的,中途还有条咸鱼强烈建议她干脆送一套披麻戴孝的女士丧服得了。要她说,这个建议可比她损多了。
默默扫了一眼弹幕,她觉得这些咸鱼真是蔫儿坏。
嘴上说着心疼,行动上却恨不得姜芃姬把聂良踩死。
“让我看看,人家写了啥——”
姜芃姬一边嘟囔着一边将信纸从里头取了出来,手腕一震将折叠整齐的信纸抖开。
“字还挺好看,颇有大家之气。聂良都病成那样了,手腕运笔还这么有劲儿呢。”姜芃姬连夸带损地点评一番,继续去看内容,越看脸色越严肃,眉宇间染上了些许的杀意。
亓官让几人等着消息呢,他们一瞧自家主公的脸色,便知道这封信函没那么简单。
“信里头写了什么?”
姜芃姬气得将信纸拍在桌上,那青铜桌案发出巨响,四个桌角可疑地向下渗入两分。
“写什么?我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