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匪,不管被抢的人做了什么,盗匪抢掠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犯罪。一群盗匪还会觉得自己是为民除害?”李赟眉峰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借口再多,不过是一层遮羞布罢了。”
杨思笑得开怀。
“汉美这么想是没错,但架不住普通百姓好糊弄啊。”
齐匡也附和着道,“军师说得不错,漳州流域的确有不少自称‘义匪’的,专门打劫有钱商贾,自诩为‘劫富济贫’,他们‘庇护’当地渔民不受其他匪寨侵害,于是受恩的渔民将他们奉为英雄,更有甚者,还有渔民主动为水匪通风报信或者在家中立长生碑供着……”
李赟摇头道,“这可真是稀奇,百姓未免也太好糊弄了。”
杨思道,“汉美,这故事教我们一个道理,你猜是什么道理。”
李赟拧眉想了会儿,不确定地道,“名声?”
杨思笑着抚掌,“对,做什么事情都要扯个好名声的虎皮大旗。只要这名声够硬,哪怕你做的是杀人放火、奸银掳掠的勾当,百姓也会觉得你做得对、做得好,为你鼓掌呐喊。”
李赟道,“先生这是教坏人。”
杨思笑着道,“教坏人?这还轮得到我来教?你扭头瞧瞧咱们主公,这才是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