瘤。
杨蹇性情耿直、眼里揉不得沙子,根本不鸟他们的供奉贿赂。他这一生,大大小小的水战打了数百场,端掉的水寨也有百来个,死在他刀下的水匪更是不计其数。有些水匪冥顽不灵,坟头野草两米高,有些水匪敬佩杨蹇,反而被他折服,甘愿成为他帐下一员,随他南征北战。
杨思坐在甲板上轻叹,“如此好汉,死在赵绍这种小人手中,当真是可惜了。”
两岸群山连绵起伏,山间山岚弥漫,江风迎面吹拂灌满了宽袖,吹乱了发丝,无端有种羽化登仙的错觉。他有些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一派享受的模样,嘴上的话却带着几分恶意。
“赵绍这小人,当年还是便宜他了。”杨思道,“若不是他,杨蹇这等好汉怎会白白葬送。”
不管是乱世还是盛世,杨蹇这样的人都是值得推崇表彰的。
“杨蹇前辈,的确是个英豪。”李赟赞同地点头,他道,“可惜缘浅,当年仅有寥寥数面。”
李赟与杨思穿着一身华服,后者像个不谙世事的娇贵郎君,前者像个安逸富贵的富家老爷。
他们装成这样,自然是为了当诱饵哄骗附近的水匪上门抢劫。
只是附近的水域的水匪神出鬼没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