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绝非是不信任主公。事实上,先主是打算将死讯传出去,看看那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坐不住。清理了这些人,主公以后的路才能平坦。先主此举,用心良苦。”
聂清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
看这情形,父亲人生最后几天应该是被卫応和樊臣联手藏在哪里,一个人孤独躺在病榻上等待死亡降临。病痛不仅仅折磨身体还会折磨精神,身为人子一想到那个场景便觉得窒息。
父亲临终前却无儿女伺候,不知他心中是何等滋味。
接连打击之下,他没有心情再理会聂洋这事儿了。
“岳父,樊卿……聂洋便交由你们处置。”聂清将腰间的佩剑丢在一旁,有气无力道,“按照事先计划好的,该怎么做就怎么做。将他带离这里,不想再看到他了,我想一个人静静……”
聂洋听后睁大了眼睛,追问道,“为何不亲自杀我?”
聂清头也不回地道,“我嫌脏手。”
卫応见聂清离去,叹道,“倘若此事能让少主学会心狠,倒也不算太坏。”
他让人给聂洋套上宽大的麻袋,暗中送出营寨。
聂洋躺在车板上沉思静默,系统诧异问他,【聂清是疯了,难不成是想放了你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