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清也很好奇地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岳父书架第三排压着什么?”
欧皇道,“我瞎说的,不过感觉好像说中了什么……”
聂清:“……”
卫応上前数步,右手搭在剑柄上,拔出利剑,不论是欧皇还是聂清都暗道一句“吾命休矣”。
“岳父大人稍等!”
欧皇抬手制止对方靠近,神色写满紧张。
她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口水道,“岳父大人别动手,小婿自己动手自刎,千万别累着您了。”
刚才聂清也说了,哪怕是死也绝对不能死在卫応手中,欧皇觉得挺有道理。
樊臣狐疑瞧了一眼卫応,不解问他,“聂洋何时成了子顺的女婿?”
卫応也道,“吾也好奇,这一声岳父是怎么来的?”
原先卫応怀疑留下这些奇怪文字的人与聂清有关,但见了真人之后又觉得自己魔怔了。
樊臣又问道,“你家书架第三排压着一幅什么?”
卫応冷冷瞥了他一眼,看得樊臣莫名胆寒,“他胡言乱语,你也信?”
樊臣:“……”
倒不是他想相信,实在是因为卫応的反应让他不得不信啊,这会儿好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