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前世那般离得不远不近,兴许会好受些。
人心便是如此贪婪,尝到些许甜头,便会奢望得到更多,离得更近。
有时候卫慈都会唾弃这般模样的自己,扭扭捏捏,实在是不爽快。
正当卫慈想得出神的时候,头顶罩来一片阴影,原来是姜芃姬来到他跟前。
“先前还想看你吃味的模样,真瞧见了,我却心疼了,我这不是自虐么。”
姜芃姬原先是个不开窍的人,亦或者说她在感情方面异常迟钝,极少会顾及旁人。
她与咸鱼们接触这么多年,无意间改了不少。
“子孝方才是在不安?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卫慈自然不想说,那些心思实在难以启齿。
不过,她想要的、想做的、想得到的,他从不知如何拒绝。
“慈在妄想,此生有无可能独占眼前的人呢?”
前世哪敢这么想,前世那会儿,他甚至数次违心劝说对方暗中选拔优秀男子进宫侍奉。
皇帝不可能只有一个枕边人,这很危险,与政治而言也是不利的。
专宠一人,外戚被爱屋及乌的可能性会大大增加。
历来,外戚势大干政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