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一直等着少主,还请少主勿要耽误时辰。”
尽管这里距离聂营只有一个时辰的距离,但根据聂清的描述,卫応颇感忧虑。
聂清点头应下,温声道,“这便启程。”
经历昨夜的袭杀,他也知道情势有多么危险,暗中还不知道藏着多少双不坏好心的眼睛呢。
聂清在卫応的搀扶下上了马车,见聂洋仍维持着脊背蜷缩的睡姿,心下涌出几分担心。
昨夜的袭杀将阿洋吓坏了,半夜梦魇不断,许是梦境太过可怖,他的神情极为狰狞。聂清试图将他唤醒,半晌也没动静。若非呼吸还有,聂清都怀疑对方是不是瞧瞧被鬼差拘走了。
“这是做了什么噩梦——”
聂清担忧地执起聂洋的手,青筋狰狞的手背一片冰凉,入手全是黏腻的汗液。
殊不知,聂洋这不是做噩梦,痛苦指数却比最可怕的梦魇还要高了数倍。
昨夜,聂洋恼怒系统的隐瞒和敲打,小心试探系统的底线。
系统也察觉到聂洋的翅膀硬了,试图脱离它的控制,二者一番言语交锋,眼瞧着是崩了。
聂洋身边有一件六如真人赠予他的道家宝贝,据闻能压制邪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