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哪怕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也晓得这个图案意味着什么。孙文作为汴州人士,他自然也知道聂氏。
孙文望着那面旗帜,眸子像是一汪见不得底的深潭,他笑着对一旁的樊臣说道。
“说起来,老朽与聂氏还有一段不解之缘呢。”
樊臣哦了一声,洗耳恭听状。
孙文道,“老朽年少时候天赋愚钝,学什么都慢人数步,弱冠之后也是一事无成。人至中年才混了个刀笔小吏的位子。那一年,老朽自认为有些本事,曾经向聂氏自荐为客卿……”
樊臣当然不知道这段历史,但也不惊讶。
孙文既然是汴州人士,出身寒门,唯一的出路就是学好了依附聂氏,抱着大叔好乘凉。
让他觉得可惜的是,孙文没被聂氏招揽,反而去了千里迢迢的东庆,给敌人当了幕僚。
樊臣略显可惜地叹了一声,不着痕迹地将话圆了回来。
无疑,孙文是个人才,不是人才也没法将北疆耍得团团转,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。
这样的人才曾经向聂氏自荐为客卿,聂氏却没将其揽入门下,不得不说是个损失。
樊臣不能说孙文才华不够,同样也不能说聂氏有眼无珠,误将珍珠当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