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起身一边谦逊,“不过是乡野庶民罢了,草民身无寸功,担不起兰亭公如此盛誉。”
“立功又有何难?真金不怕红炉火,宗光身负才华,只缺一个契机便能轻轻松松直上青云。”姜姬笑调侃窦熙,说道,“依我瞧,不是宗光担不起这话,是这话衬不上宗光才对。”
窦熙更加慌张了,心里忐忑不停。
新老板看重自个儿是好事儿,但给予的期望太高了却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期望太高,一旦没能达到对方的心理底线,倒霉得还是他自己。
奈何姜姬把话说死了,窦熙自大应下不是,谦逊推诿也不是,当真是进退两难。
正当他心下焦急的时候,姜姬笑着对他道,“宗光以为典农校尉如何?”
典农校尉?
窦熙心下一惊,连忙道,“草民为立寸功,不敢盘踞高位,还请兰亭公收回成命。”
别看典农校尉听着像是个种田的,但却有资格掌管农业生产、民政和田租,权柄不算小了。
窦熙来之前还是白身庶民,溜一圈就成了典农校尉,职权与郡守类似,这不是拉仇恨么?
见窦熙都要吓出汗了,姜姬失笑道,“别这么战战兢兢的,搁我这里,典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