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儿,真担心他们夫妻月初挥霍无度,月末指望西北风度日。家大业大也经不起他这么败家——”
说白了,她还是嫌弃柳昭太能花。
她未来也会成为有家室的人,总该存点老婆本养子孝的,总不能全都贴给柳昭这败家子儿。
柳佘嘴角抽了抽,想反驳也找不到反驳的点,柳昭的确是挺败家的。
“他明早带新妇敬茶,为父会敲打他的。”
甭管塑料花父女如何明争暗斗,明面上的礼数不能少。姜芃姬起身送别柳佘,这才回到卫慈身边,抬手触摸他的额头,确定体温正常,她才找了张凭几,侧身靠着,抱刀阖眼小憩。
直至天光破晓,卫慈的体温都很正常,伤口也干净,没有发红发炎的迹象。
“怎么还不醒呢?”
姜芃姬抬手戳他的脸,脸颊被戳出一个凹陷的酒窝。
“兰亭公,需要置备早膳么?”
卫府管家也彻夜未眠,外头天幕刚亮,他便安排仆妇给姜芃姬准备洗漱靧面的用具。
他不知道姜芃姬和卫慈的关系,但后者看重卫慈,可想而知,卫慈以后前程可待。
管家作为卫府的下人,自然乐见其成,越发小心谨慎地伺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