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语重心长道,“你和池儿是她的儿子,更是她最后的退路。为父和她夫妻缘分已尽,但你们的母子情未尽。她日后是好是歹,全看你们兄弟有什么造化了。”
韩润感觉肩头的重量分外沉重。
思及先前的念头,他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。
这般揣度父亲和兰亭公的关系,他与外头那些长舌泼妇有何两样?
还不如那些长舌泼妇呢!
韩彧和姜芃姬的绯闻自然是那些茶话会的贵妇人传出来的。
毕竟,韩彧夫妇和离发生在那次茶话会之后。
姜芃姬也不对她们动手,反而将她们丈夫提过来狠狠斥责了一顿。
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他们连内宅都治理不好,任由夫人到处传递虚假八卦,无能不无能?
这是手头的活计太少,一个一个闲得蛋疼了?
无知又愚蠢,那般蠢妇能有什么眼界,教出来的孩子多半也是鼠目寸光之辈!
姜芃姬将人喷了一顿,被喷的丈夫们回府就将老婆斥责一顿。
未等老婆们哭哭啼啼、大喊冤枉,姜芃姬的使者上门了!
她让人弄了一个科普班,要求这些夫人每七天上两节课,每节课半